醉酒(有其他女孩给男主口的情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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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半夏被小腹发出的强烈抗议疼醒,胸以下膝盖以上的身体部分仿佛全部被搅拌到一起,她皱着眉头蜷着身子,哪个姿势都不舒服。 景程见她醒了凑过来用手指剐蹭她胸前的小乳钉:“我给宝宝换好了月经裤。”言下之意在等姜半夏夸奖他,他现在餍足心里却有点恼火,姜半夏来了大姨妈,他往后几天又不能爽草她了。 姜半夏实在没有精力理他,即便他如此撩拨她也无动于衷。 她抬眼看他:“可以帮我接杯水吗?” “怎么了?”他有些不解却还是起身帮她接了杯温水。 姜半夏挣扎着起身,打开床头柜的第一层摸索半天,还是景程伸手才帮她把药拿了过来。 “我要吃止疼药。” 景程坐在床边看她把药吃下去。 景程见她脸色苍白,手脚冰凉,他还是第一次见女孩子生理期可以这么痛,有些心疼:“以前也这么疼吗?” 姜半夏生理期本来就情绪波动大,听他一问更是委屈地落下眼泪。 “没有……”她以前生理期只是小腹有些胀,几乎不影响日常生活,只是被景程破了身以后,她疑心一定是他每次都压着她入得太深,她的身体在对她发出警告,“就是你,就是被你……才特别痛。” 痛到生理期前两天必须靠止疼药才能熬过去。 她说得含糊,但是景程全听明白了。 “卧槽,这也能怪我?”景程点点她的脑门,“你个没良心的,爽的时候不知道谢谢我?现在疼就全赖我身上了。” 姜半夏心里委屈又知道肯定说不过他,两只手臂迭在一起挡住眼睛哭到伤心欲绝,景程被她哭得慌了。主要是他也没惹她啊,抱着她洗干净找了半天给她穿好了月经裤,还给她端水递药,他自觉不能做得再好了。 “好了,别哭了宝宝,怪我,都怪我不好,我回头找人帮你调理调理,好不好?”他像哄小孩一样,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她的后背,“我以后轻一点,是不是把宝宝里面插疼了?”按理说她生理期将至是不该这么激烈的,可是他忍了太久,也实在没有理由委屈自己。 姜半夏平时不敢和他生气,但现在激素水平异常,情绪完全控制不住。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控诉他:“你个大骗子,景程,你就会骗我呜呜呜呜。”在她这没有人比他的信誉还差劲了。 这他可就不服气了,他信誉向来是有保障的。 “姜半夏,你说说,我怎么骗你了?” “你说过你会戴套子的。”可是除了羞辱她的时候从来没有戴过,“你每次说轻一点都骗我,每次都更疼了,真的很疼,你只会骗我,我现在真的要疼死了……” 景程被驳得哑口无言,头都要被她哭炸了,可看着她哭得这么惨又实在生不起气,压着性子哄她:“是我不好,但是除了床上我还是说到做到的对不对,我给宝宝揉揉肚子,这样舒服一点吗?” 不知是药起了效果,还是他掌心的温度缓解了她的疼痛,她果然渐渐止住抽噎,好不容易老实了一会又突然想起什么挣扎着起身。 景程被她哭怕了,赶紧制住她让她好好躺着,需要什么他来拿。 看着姜半夏熟练地撕开包装就着水吃药,景程从来不知道她怎么抽屉里全是药。 “这又是干什么的?” 姜半夏犹豫了一下,想着他知道也没关系,就老实交代:“避孕药。” 他难得地关心起这个问题:“每天都要吃吗?” “嗯。”主要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,为了长期避孕每天都要吃。 “那是不是因为你老吃药生理期才这么疼呀?” 姜半夏简直要被他气死,但无论哪个原因他都难逃罪魁祸首。 “那也不能不吃啊。” 他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,好笑地逗她:“为什么不能不吃?” 姜半夏有些莫名其妙:“当然不行啊。” 她们是什么关系呢,她相信她要是怀了孩子,景程能押着她去打掉,受伤的还是她。就算退一万步说,他没逼着她打掉孩子,她吃饱了撑得非要生一个私生子?她脑子得坏成什么样,才能这么作践自己,这么作践一个无辜的生命? “哦,为什么?”景程却盯着她又问了一遍。 她隐隐感觉他好像有点不对劲,况且有些话不是非得搬到台面上说,大家心里明白就行,于是聪明地找了个万能的借口:“因为我不喜欢孩子。” 他的声音还是很冷:“呵,那如果我喜欢,宝宝愿不愿意呢?” 当然不愿意了,你喜欢你自己生呗。 但是姜半夏没敢说,她需要找一个理由把她的不愿意包装成逼不得已又看起来合乎情理,可书到用时方恨少,她翻遍脑海也没有想到可借鉴的好借口。 景程看着她不安的眨眼睛就知道她心里的小久久,实在不屑看她绞尽脑汁扯谎给他听,于是伸手挡住她的眼睛:“我随便说的,你休息吧,我要出去一趟。” 他心情忽上忽下,他一会想着姜半夏现在仗着他的宠爱真是他妈的蹬鼻子上脸,他都愿意考虑大发慈悲给她一个孩子,她还在他眼前推叁阻四编理由糊弄他。一会又觉得她愿意不愿意其实一点都不重要,只要他想,他一定有法子让她怀孕,正如如果他不想,谁都不可能生下他的孩子。 因为蒋裴风离得最近,大晚上也找不到别人,景程就喊他出来喝酒。蒋裴风最近刚收了一个小姑娘,自己没碰,也带着出来打算送给景程。他其实不好这口,瘦弱又没肉,插起来不舒服,但是看着她明亮又怯生生的眼神,鬼使神差地把她留了下来。 小姑娘满打满算也不到二十岁,身材瘦小胸却丰满得不合常理,满脸青涩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一些。据说因为家里欠了赌债,没办法才把她抵押出去,被调教成了性奴隶还债,虽然还没经历过真枪实战,身体的每个部位却都早被调教好了。 她穿了一件浅粉色厚纱制成的低胸小礼服,低着头跟在蒋裴风身后,景程没想到蒋裴风出来喝酒还带着小姑娘,但是人已经跟过来了,也不能给关在门外。 小姑娘原本陪在蒋裴风身边喂他,景程喝了几杯心里烦躁更深:“他妈的姜半夏,敢糊弄我。” 蒋裴风听到姜半夏的名字眉头一跳,他其实这一段时间都没去那间公司,就是为了刻意远离姜半夏,可惜心底埋藏的欲望只增不减,他把小姑娘给景程带来倒也没有多高尚,只是寻思着让景程多玩玩,等他对姜半夏腻了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出手,后面也没想太多,他现在只是非常单纯地想草姜半夏一顿,看看她到底有什么魔力,只是身体贴着他就让他慌乱成这样。 他不客气地把小姑娘的低胸礼服往下拉,弹出一对白嫩的大奶子,给她使个眼色,让她坐过去伺候景程。 景程因为之前中过招,又总是陪着姜半夏,好久不怎么出来喝酒了,今天心情不好,连着几杯烈酒下肚,酒劲上来一阵天旋地转,瘫坐在沙发上。她挪着过去小心翼翼跪在他脚边,趴在他腿间解开了他的裤链。景程迷迷糊糊间抬手摸了摸她的大奶子,一只手都险些握不住,用拇指和食指掐着小奶头仔细摸索,半天也没摸到他想要的小乳钉。 景程知道不是姜半夏,就垂了手让她走。小姑娘却自作主张地含起了他的肉棒。他出来之前刚射过两次,又醉着酒,此时肉棒半硬不软没什么反应。小姑娘用舌头仔细舔弄,也完全不用他费力,自觉地把一整根肉棒吞进喉咙里,用喉咙侍奉着他的龟头,努力抵着十几秒,还抬眼讨好地观察他的反应,吐出来的时候又用口腔裹紧。景程其实很受用,他很久没碰过别人,姜半夏也从来没办法给他好好口交,她喉咙太浅,基本只能用小舌头舔舔,就算他狠心哄她逼她吞下去,也一定会红着眼睛作呕,委屈得不得了,他后来就淡了心思,倒不是不想,而是有点舍不得了。 他身体受用,也就放任肉棒在女孩柔软的口腔里变得坚硬。女孩吞吃了一会儿把肉棒吐了出来,银丝连了好长一截。她用力挤压乳头,竟然真的流出一些白色的奶汁,因为是打了药物催熟,奶汁并没有太多。她按照教官要求的那样用手把奶汁全部涂抹到他的肉棒上,又用两只大奶子紧紧夹着肉棒侍奉,低着头用小嘴巴裹住他硕大的龟头。见景程闭着眼睛没有明显抗拒,捧着奶子一路向上按摩他的身体,从跪在他脚边变成了跪坐在他腿间,女孩撩开裙摆用双腿之间的缝隙吻住他的一整根肉棒,一点点摩擦,磨得棒身都变得湿漉漉。 她不知被打了多少药物,除了奶子会产乳,双腿之间每时每刻都要流水保持湿润,面上却不能展露分毫,不然一定免不了一顿毒打,她们被教导得就算身体到达高潮也要维持理智取悦客人。就在她准备进行下一步时,却见景程突然睁开眼睛冷冷地盯着她,她的腰身被他握住动弹不得:“滚下去。” 蒋裴风在旁边悠闲地自斟自酌,知道他的习惯,解释道:“景程,干净的。” 景程头痛欲裂,不悦地皱着眉头重复:“滚。” 女孩不知所措地看向蒋裴风,蒋裴风了解景程的性子,他肯说第二次已是给足面子,打手势让她出去。 女孩是调教好的商品,就算不是今天,也逃不过破身的命运,如此一来,她反倒更希望第一次可以交给眼前清清冷冷的帅哥。 她有点不甘心,却也不敢耽搁赶紧起身提好衣服跑了出去。 景程下身硬得难受,低头看肉棒上面湿漉漉得裹着白色的汁液,真是恶心死了。他随手开了一瓶酒,咕咚咕咚全浇在了下体。他现在酒醉手没轻重,把自己的裤子都浇湿了一大片。 景程拉好裤子拿起外套晃悠悠地起身,也没有回头,走出房间前冷哼一声:“蒋裴风。” 蒋裴风知道他在警告他,却觉得自己着实无辜,他依照景程的喜好给他送女人,这个兄弟当得委实尽心竭力。 当然了,他知道,他的心思也没有多么单纯。 他也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