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择逃跑
砰 门被大力推开,纳靳忙完手里的事马不停蹄的赶到祁蒽朵这里。 可房间内空无一人,被子整齐的铺在床上,显然不是被绑,抬眼见窗户大开着,留下一段段用衣服编织的绳索… 种种迹象都表明祁蒽朵是自己逃跑的。 陈雍站在纳靳身后大气都不敢出,男人周身的气压低的可怕。 纳靳望向窗外,双眼猩红,攥着窗户的手逐渐用力,强压着怒意道 “找。” “是。” 这时陆璐走了进来,看着面前的景象不明所以道“怎么了?” “祁小姐逃走了。” “怎么…不、不可能啊…” 陆璐走的纳靳身旁看到绳索明了,这里是叁楼,祁蒽朵确实有胆量赌一把,可她不明白祁蒽朵为什么要逃跑。 突然脖颈被男人攥住,陆璐下意识手一松,饭菜散落一地溅落在两人脚边。 强烈的窒息感瞬间席卷陆璐全身。 “为什么不看好她?” 纳靳眉头紧皱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盯着面前痛苦的面孔,眼底闪过一丝狠戾。 手下力道渐渐加重… “靳总…我们还有要事要忙。”陈雍适宜出声。 纳靳这才缓缓松手,强压下内心翻滚的潮涌转身离开。 - 指尖按动笔的按钮,笔尖突出再按一次抽回,再按下第叁次时传出一道熙攘的争吵声。 “不要克雷斯,我们不能这样。” “为什么,我们已经误入歧途没有回头路了。” “我不想一错再错,求你了,这段感情就到此结束吧。” “是因为吉丽吗,我会解决掉她的,你放心。” “别,不要再执迷不悟了… 滋滋滋 对话结束 纳靳捻灭指尖的烟缓缓起身,对身旁人道“该去转转了。” “是啊,走吧。” 白墨理了把额前的碎发,紧随男人其后。 安静的房间里 只有酒杯碰撞时发出的哐当声 餐桌前看似其乐融融的一家人,可实际无人敢发出一丝声响。 位居高位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切下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品尝,突然脸色大变,神色间染上一丝愠怒,手里的刀叉被重重砸向桌面。 听见声响身旁站着的佣人颤巍着腿根倏的跪下,头紧紧挨在地面,不敢抬起一分一毫。 一桌人都停下动作静候着… “哟,这是怎么了,训下人呢,我们来的是不是不太是时候啊。” 语气听着不太善。 抬眼望去,门口白墨叼着烟单手插兜慢悠的走了进来。 来者不善,坐在高位的白平域看着白墨睁大着双眼怒目圆瞪,起身指着他的鼻子骂咧 “你来干什么?我们这不欢迎你,你给我滚出去!” 白墨无视他的不礼驱赶,自顾自坐上沙发,脚毫不客气地搭在茶几面上。 “哎呀小叔,干嘛这么生气呢,我今天来是来给你送礼的。” “送礼?”白平域冷哼一声。 当初白墨选择同他争徕涉区的掌控权时,两人之间就再无亲情可言,彼此眼里只有互相的利益。 这次白墨亲自来找他,一定是想要什么… 白平域转头朝还在饭桌上的家人扬了扬下巴,适宜他们回避。 顷刻间,只剩他们叔侄相互对视相置。 “不是徕涉区的事就免谈。” 张平域放出话,本以为会劝退白墨,谁知下一秒 “徕涉区我拱手相让,不知道小叔觉得这算不算大礼?” 闻言,张平域眉头一皱,不知道白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 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 他不相信白墨会不知道放弃徕涉区就意味着放弃白家军火的使用权,费尽心机得到的大块肥肉怎么会轻易拱手相让。 白墨这些年在各地肆意留迹,在外花天酒地如此张扬,靠的就是徕涉区。 “哎呀,徕涉区我也玩腻了,小叔不想试试吗?当年除了我就也就只有你有资格获得,不过可惜小嫂子流产了,说起来还挺可惜,不然现在那孩子应该都会跑了吧。” 昔年痛心事被白墨赤裸裸揭起,话语间尽是虚伪的唏嘘,张平域脸色愈加阴沉。 “别说废话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 见状白墨脸上伪装的和善转为认真的审视“我只需要你帮我个小忙。” 张平域挑眉,小忙还是小祸… - 远看,海面上一座巨大的白色“城堡”正在徐徐前行,多层甲板层层迭迭,错落有致,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。 谁也不知道游轮里在上演着怎样的悲欢离合。 “不,求你别杀他有什么冲我来。” 女人趴在地上,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的冲刷变得面目全非,发丝凌乱的散开,因爬行身下大片血迹被拖出一道血痕,仔细看左腿已不复存在… 但女人还在倔强的向高坐的男人爬去,只因她的丈夫此时正被男人踩在脚下,鲜血直流,一张脸高高肿起,辨不出男人的真实长相,此时也在努力的伸手去够面前妻子的手。 啪啪啪 纳靳忍不住为两人轰轰烈烈的爱情鼓掌。 “差点以为你们是比翼鸟,要一起双宿双飞呢。” 说话间两人的手已紧紧相握。 女人还在苦苦哀求“求你了,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,只要你放我丈夫一条生路。” 纳靳叹息“女人总喜欢高喧自己爱情的轰烈,甚至可以为了虚伪的爱情放弃一切,真是傻得可怜。” 他缓缓起身,使得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脚下,男人痛苦嘶吼着。 吉丽无力的看着这一切,心痛如绞,嘴唇蠕动却发不出一丝声音… 今天本是夫妻两人之间的周年纪念日,计划在游轮叁日放松之旅,可半路杀出个纳靳,一言不发就向克雷斯动手,她的腿也被男人砍断。 在此之前两人还在套房里共同畅聊着未来。 顷刻间纪念日将要变成夫妻两人的忌日… 纳靳开口“这样,我这有一剂N-49,你们自己选择谁死,另一方我会给他一个生还的机会。” 话毕,将东西丢到两人之间。 克雷斯奋力挣扎着,比妻子先一步拿到,嘴角止不住的上扬,口水顺着嘴角随之流淌出来,将贪恋展现的淋漓尽致。 随后便要将针剂刺向自己的妻子,可奈何举起手时牵扯到身上疼痛难忍。 吉丽瞪大双眼,昔日的丈夫像是变了个人,让她刚才的祈求都变成了笑柄,她支起身体,忍住剧痛缓缓向后爬。 克雷斯拿着药剂的手还在空中挣扎着,针头已经弯曲,偏偏男人还不死心,一下又一下的刺向地面,嘴里还在不断呜咽着。 不知是斥责妻子的行为,还是对自己的死亡感到恐惧… 砰 一声枪响 “吵死了。”